Sharon

【噜哥聂万峰同人】峰回路转不见她

三十六.

“那晚方子琪逃出来了,被陈孝风的人发现,宋坤的人也闻风而至。如果我不立即出现和方子琪对质的话,等宋坤的人把方子琪灭了口,就凭我手上她和宋坤的那些照片,根本就无法证明我跟她没发生过关系。如果那晚我不出现的话,我以后很可能都没法再重回中兴了。”聂万峰事先准备好的理由很充分,而他的沉着冷静,让他的这番话更多了几分可信性。

“方子琪没死?”赵晓鲁真的很意外。

“是,宋坤身边有我的人,出事那晚,把方子琪暗中藏起来了。没有按照宋坤说得杀了她,为的就是日后可以作我的证人。”聂万峰和盘托出,只是这其中真真假假,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
“那现在她人呢?为什么你之前不告诉我?”赵晓鲁气在为什么每次他都有事瞒着自己,而且都是不守规矩的事。

“我不告诉你,是因为我觉得这件事越少人知道,她就越安全,也就是说我就越安全。再者,如果我告诉你,你能保证不去抓她吗?你肯定会想方设法找到她,然后让她指证陈孝风,我想到时你就不需要我了。”聂万峰蹙着眉心的一点纠结,带点懊恼的眼神看着赵晓鲁。

“那她现在在哪儿?你既然已经回去了,现在可以把人交给我了吧?”赵晓鲁避开他夹杂着情绪的目光,依然公事公办。

“我想她现在是真的死了。”聂万峰别过头去,莫名地就生气起来,又好像在生自己的气。

“死了?你为什么不阻止?不会是你杀的吧?”赵晓鲁似乎比他还气。

“我为什么要那么做,既然你把我想成是一个做任何事情都有目的的人,那我杀了方子琪对我有什么好处。”聂万峰负气地回头反问。

“正是因为她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了,所以她的死活,你根本就不会再放在心上。”赵晓鲁觉得心寒,难道在他眼里,失去了利用价值的人,活着或者死去都无关痛痒。

聂万峰解读着她的表情,她的眼神,她细微的动作,他不去想她是否对自己失望,可他仍旧想要解释,“陈孝风是不会放过背叛他的人的,我不但救不了她,还只会搭上我自己。”

“所以,为了保自己,方子琪的死活根本不重要。”赵晓鲁毫不掩饰对他的鄙视。

“难道不应该吗?警方的卧底不需要为了大局保全自己,做一些适当的牺牲吗?”聂万峰步步逼近,字字反斥。

她停止了辩论,大家的观点根本不同,又都要强,谁又能说服谁呢!“是陈孝风杀了她!”赵晓鲁走出他霸道的包围圈,站在落地窗前。

聂万峰在她这里遭受的冷遇多了,只能慢慢习惯,“其实就算让你们抓到方子琪也没有用,不要说方子琪根本不敢出卖陈孝风。就算她肯说,你们也不会找到任何有力的证据,因为所有的账目都没有经过陈孝风的手,都是方子琪签字做实的。而且陈孝风下面的场子,都有一个表面上的持牌人,不管你们怎么查,都不可能查到陈孝风的头上。”他把自己掌握的情况开诚布公地说出来。

“你为什么刚才不说?”赵晓鲁思索过后,觉得他说得很有可能,否则陈孝风也不可能逃脱法网这么多年。但她还是一副责怪的口吻,像是强逼着自己不要和他好声好气地讲话。

聂万峰走到她面前,低下头,停在了双方目光可以对视的位置,“我只是想知道除了这个案子,你有没有一点点关心过我。”

赵晓鲁屏着呼吸不说话,却早已防备着他的突袭。

聂万峰想要从她的眼睛里寻找自己期望的,可是他失望了,“看来你关心的真的只是这个案子。”他转头看向窗外,乌云压顶,暴雨将至,这让他更加憋闷。

这边赵晓鲁如释重负地偷偷呼出一口气,努力控制着胸口的起伏,想要平复内心的汹涌。

“还有一件事,我之所以肯和警方合作,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线,真正的原因是你!”聂万峰这是第二次,向她剖白自己的心之所向。

赵晓鲁也转身看着窗外,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告白,她能察觉自己对他不一样的感觉。但是彼此特殊的身份,又让她时刻警醒着自己,绝不能行差踏错。她左手的指甲掐入了右手的掌心,沉默是她此刻唯一能成功驾驭的一种方式。

对于她的不语,聂万峰把它理解为拒绝,而且是那种不屑一顾的拒绝。“我知道是我自作多情,一个黑社会的地痞流氓,高攀不起你刑警队队长。不过你放心,我们的协议依然有效,我会继续履行我们之前的约定。”

直到他走到门口,赵晓鲁都没有开口,更别提是转身看他一眼。

“有消息我会通知你,没事我不会打扰你的。”聂万峰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,直至失望从头笼罩到脚,才愤然摔门而去。

赵晓鲁只听到背后传来沉重的关门声,她浑身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。她无力虚软地靠着窗边,心里暗暗嘲笑自己一定是疯了,在最不可能的时间,在对最不切实际的人,动了心。‘这样很好,我们就只应该维持这样的关系,一直到案子结束的那天为止。’她理智地一遍遍告诉自己,‘他们之间只是一时的错觉,随着时间的流逝,一切都会回到正轨继续前行。’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又失眠了整晚,直到天放亮赵晓鲁才朦朦胧胧睡去。不知睡了多久,电话在昏天黑地中突兀地响起,眼皮还是很沉重,她不想勉强睁开眼睛,只是伸手去床边的柜子上摸索着,“喂......”声音还带着慵懒的睡意。

“还没起吗?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还没起床。”是许子明。

“哦,没事,也差不多了。”赵晓鲁用手摸摸头,挣扎着稍稍起身,倚在床头,“现在几点了?”

“差不多十二点了。”

“这么晚了!”赵晓鲁猛地坐了起来,看了看旁边的闹钟,离十二点还有七分钟,“找我有事吗?”

“没什么,昨天看你脸色不太好,而且很早就走了,是不是病了?”许子明在电话里嘘寒问暖。

“没有,我只是觉得有点累,想早点回来休息而已。”赵晓鲁被他一提醒,又想到了聂万峰那张硬线条的面孔。

“真的没事吗?如果不舒服最好去看一下医生。”许子明不太放心。

“我真的没事。”赵晓鲁不知道要怎么说,他才会信。

“没事就好,今晚他们六点定在西城那间‘一’寿司,吃完饭后再去唱K,特别告诉你一声。”许子明再三确定她没事才说。

“我会准时到的。”赵晓鲁准备收线了。

“还有一件事,”许子明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地说,“我想买份礼物送朋友,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意见。”

“就这件事啊?没问题。”赵晓鲁又看了一下表,“一个小时后见吧。”

“好,那我等下去接你。”许子明电话里的声音透出几份活跃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赵晓鲁一走出大厦就看到许子明,他很有风度地帮她拉开车门。

“你想买什么礼物?打算送给什么人呢?”赵晓鲁总要知道个大概才能给意见。

“项链吧!女人不是都喜欢项链嘛!”许子明兜兜转转地说。

赵晓鲁笑着撇了撇嘴,“我是女人,但好像还没有你了解女人。”

“其实我不是太感兴趣,了解其他女人!”许子明边开车,边意有所指地抛出一句话。

“是吗?”她只觉得这是句玩笑话,压根没往心里去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两人刚踏进珠宝店,店员小姐就很热情地招呼,“先生,小姐,有什么可以帮你们的?”

“我想看一下项链。”许子明看着周围的展柜。

“好的,项链这边请。”店员小姐把二人请到一个柜台前,“这里都是新到的款式,两位慢慢选,我去帮两位倒杯水。”

“谢谢。”两人同时答道,店员小姐向里面走去。

“你知不知道,她喜欢什么样的款式?”赵晓鲁坐了下来问他,“这一款怎么样?”她想着之前许子明身边那些女人的打扮,挑了一款设计繁复,璀璨耀眼的碎钻链。

许子明顺着她的手指看去,还不忘偷偷瞄了她一眼,“她应该不喜欢这种......”他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,“这个太复杂了,不适合她,她应该喜欢简单一点的款式。”

“嗯......,这个呢?”许子明说着用手指着另外一条项链问。

“经典款新构思,式样简洁却不失高雅,日常可以戴,正式场合也不会失礼,不错啊!”赵晓鲁看着眼前这条铂金链,下面坠着一滴淡蓝色的水滴,水滴之中有两个纠结在一起的气泡。其实刚才一坐下,她就已经注意到了。

“你喜欢吗?”许子明不敢看她,装作不经意地随口问。

“嗯。”赵晓鲁多欣赏了两眼这条项链,同样随口答道,“不是......,现在不是我喜不喜欢的问题,而是你要送的那个人会不会喜欢。我见过你以前的那些女朋友,这个好像不太适合,不够闪。”她猛然反应过来,赶忙否定说。

“你能不能别说的我好像有‘很多’女朋友似的,而且我是不是就不能转变一下品味呢?”许子明特别强调‘很多’两个字。

赵晓鲁挑了一下眉毛,“当我没说过,不过,看来你这次不止变了品味,而且还很认真。”

“这次我想认认真真的重新来过。”许子明看着这条项链对店员小姐说,“麻烦你,我就要这条。”

走出珠宝店,许子明秀了下手上包装精美的纸袋,“谢谢你的帮忙,不如我请你吃饭聊表谢意!”

“我好像也没帮上什么忙,再说......”赵晓鲁看了看手表,下午三点多了,“如果现在吃饭的话,那晚上那餐还怎么吃得下?不如这样,找个地方喝杯东西。”

“也好。”许子明表示赞同。

评论(12)

热度(17)